面老大自传第24话

这一天，一位老人提着篮子走了过来。他修剪得整整齐齐，看上去和蔼可亲。原来，他是村里的理发师。再过几个月，就到了村民们剃光头的时候了。剃光头就是理发的意思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在村子里，剃发是上门服务。这一天，爷爷在家，我也在家里等你。也许这就是一种默契。他们总是先给成年人理发。家里的水瓶装满了热水。首先，取一盆热水，放在大凳子的一端。理发师先给梁爷爷洗脸，在脸上抹上泡沫，然后拿起小刀刮胡子。非常专业、细心。梁爷爷闭上眼睛，享受着刮胡子的乐趣。刮胡子、洗脸后，他瞬间年轻了十岁。理发师拿出一个用铁丝钩做成的挖耳勺，紧紧地缠在一根细竹棍上，对着灯光小心翼翼地挑出耳垢，用的是城里挖耳朵的文明用语。然后理发师先给梁爷爷洗了头发，然后从篮子里拿出理发器，一捏一剪。村里流行的发型是平头。几把梳子一推，头发就被修剪得整整齐齐。特别有活力。

发型专业，发型简单

手工业时代终将被取代

爷爷的头被剃了，也就是梁的头被剃了。梁后脑勺上的小辫子是爷爷出生时留下的胎毛。每次剃光头他都不会剪。他会把理发布围在上面，一动也不动。等着剃光头，终于给梁奶奶剃光了头。在梁的记忆中，奶奶总是留着及耳的短发，所以她每次都要修剪头发。奶奶是唯一剪头发的人，理发师用的是剪刀。

爷爷孙子三个人的头都剃光后，一个上午就过去了。算上步行，理发师一天最多可以给七八个人剃胡子。剃须的价格是成人5美分，儿童50美分。在家理发不需要花钱。是钱，赊账，等年底爸爸回来我去理发师家付钱。每隔一段时间，理发师就会提着篮子挨家挨户地给你剃头。如果你错过了理发师来的时间，你就得去理发师家理发。理发师没有店面，所以只能去他家理发。谁知道有多少人？多年后，理发师开设了商店，上门理发服务变成了顾客上门理发。理发的价格也发生了变化，而且变化得太快了。

一家人平时吃的都是简单的饭菜。梁奶奶最喜欢的食物是腌菜。梁最喜欢的食物是腌豇豆。梁爷爷好像没有什么最爱吃的菜。家里有什么他就吃什么，以免挨饿。我不得不把它们全部吃掉。那天奶奶做饭的时候又蒸了两个鸡蛋。这被认为是荤菜，因为家里的鸡蛋是留给来吃的客人的，也是用来给老母鸡抱小鸡的。鸡的意思是孵出小鸡。一家人基本都是吃蔬菜。当梁问奶奶：“今天为什么有鸡蛋？”奶奶说：“你今天生了这个孩子，如果你煮两个鸡蛋，你就长大一岁了。”她的生日也一岁了。只是一次，每次都出乎意料。

人生有意外；生命平凡而有价值

转眼间冬至就到了。冬至是村里特别重视的节日。家家户户都会做小吃和油炸美味。前一天晚上，梁奶奶煮了一锅糯米，然后把糯米一起端上桌。上锅，把锅里的年糕加火，让年糕冷却一会儿，然后加入姜、蒜和葱花，一起揉捏，最后盖上锅盖抹上香油，压扁切成块，盖上盖子静置过夜。冬至这天，梁奶奶早早起床，生火，煮南瓜，并用它们做南瓜饼。这个是用糯米粉做的。另外，她还拌了麦面，这锅面里面塞满了麦饼。这是村里每家每户在冬至时制作的。这道必备的油炸小吃，也是梁老师最喜欢的小吃。这是家里一年中唯一一次做油炸小吃。由于冬季气温较低，比较容易保存。我一次炒好几锅，持续一个月。大人只允许孩子在加热后吃油炸食品。但孩子们总是趁大人不在的时候，悄悄地从盆里拿冷食。越吃越好吃，梁也不例外。